什么的。
会知道这些的,除了傅老爷子便只有被老爷子视作接班人的傅隽。
将手机放到中控台,江瑟揉了揉眉心,发动车子去接张玥。
两人从山脚爬到寒山寺时,天色尚未明,恰是黎明前最晦暗的时候。
夜雾弥漫,少了光,整个天地像是一张泼了墨的宣纸,深深浅浅的墨汁在纸上蜿蜒流淌,那一团团凄凄树影大抵是最浓的一笔墨。
张玥望着被风吹得张牙舞爪的树影子,说:“要不是有人陪我来,我肯定不敢来这里看日出。”
江瑟闻言便侧了侧眸,问她:“你怕黑?”
张玥点头:“怕,也怕一个人待在黑暗里。”
“我也怕过那种没有光的巷子,后来我带着把折叠刀和手电筒一个人走过许多次这种小巷子后便不怕了。”江瑟戴着手套的手一拍大衣的口袋,说,“我这里时刻放着一把刀。”
张玥好奇道:“我能看看那把刀吗?”
江瑟把刀递给张玥:“锁扣在握柄这里,小心些,被别刀锋伤到了。”
折叠刀是专门定制的,只有大半个巴掌长,异常锋利。
张玥来来回回摩挲着刀身,听见江瑟问她:“你握着这把刀再看山底下的树影,还会跟刚刚一样害怕吗?”
便握着刀,壮着胆子往山下看,须臾,她轻轻笑了笑,说:“好像……没那么怕了。”
江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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