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脚边的橘色灯笼,笑道:“像不像被女妖捉来的书生?”
江瑟好整以暇道:“我今晚可没空吸食你的精气。”
陆怀砚握灯笼的手一顿:“生理期来了?”
“嗯。”
他回来桐城这些天,两人也就第一晚酣畅淋漓地弄了一场。
后面那几日他天天早出晚归,忙得分身乏术的,自然是没时间。明天他要出发去港城,两人对今晚会发生什么都有些心照不宣。
陆怀砚面上倒是不见遗憾之色,似笑非笑道一句:“敢情你这生理期是我情敌?每回都挑我离开前一日造访。”
“……”
江瑟懒得同他解释她的生理期有多规律,“想喝什么?我进去给你拿。里头人太多,我们就在后院这里喝。”
陆怀砚看她一眼:“不领我进去同你父母打声招呼?”
江瑟对上他视线,一本正经地说:“我妈妈不喜欢不爱笑的人。”
陆怀砚直接气笑了:“你说说我从见到你开始,哪个时候没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