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不戒,某位大小姐怕是抱都不肯让他抱一下。
关绍廷将递过去的烟咬入嘴里,点燃,吸了一口后说:“这次怎么不待久一点?edward公爵下周便要从埃及回来,你不同他见一面?”
这位老公爵是他们大学读经济史时的客座教授,对陆怀砚十分赏识,每次陆怀砚来英国,都会邀他到自家庄园里做客。
陆怀砚淡淡解释一句:“国内几个项目正值关隘,再加上马上便是农历年了,我祖父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关绍廷了然,没再多问,转而道:“你回国之前,我有个忙要你帮一下。”
陆怀砚:“什么忙?”
关绍廷将烟灰往车载烟灰缸上一抖,卖了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先不能说。”
一根烟抽完,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烟味,陆怀砚落了点车窗,让这点烟味慢慢散去。
两人谈起正事,中午直接在陆氏的伦敦分公司用的简餐,一路忙到快三点,才启程去往关家在里士满公园的别墅。
那是关绍廷外婆linda住的地方,陆怀砚在英国留学的这么些年,老人家对他一直很关照,关照到有时连关绍廷都要吃味。
见面后自然是一番寒暄,陆怀砚陪着linda喝了两杯红茶,之后才说声“失陪”,到外头的小花园给江瑟打电话。
伦敦下午的四点,在桐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他算着时间打过去,本是准备同江瑟说一声晚安,结果电话才刚接通,身后便是一声脆生生的“阿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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