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也不太会接受别人莫名其妙送给他的东西。
他是一个不太记仇但会记恩的人,对方对他的照顾,他大多会以别的方式还回去。
篮球社团组织的球赛,陆炎之作为社长去拉赞助,是怀姣一路陪着的。怀姣甚至怀疑自己的那点酒量,都是当时在社团活动,或者学生会部门聚餐的时候练出来的。
篮球社的那场球赛,球服背面印着他陪陆炎之拉来的赞助商的标志。
那场球赛赢得很漂亮,怀姣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个他们辛苦找来的某运动饮品赞助,实际只是虞放他们家在本市的家族企业之一。
“直接拨款不就行了,非得跑去做做样子,闲的?”
社团聚餐上,怀姣被灌了几杯,有点晕乎乎地趴在桌子上。
他身上披着陆炎之脱下来的外套,模模糊糊地听着耳边的对话。
“挺有意思的。有一种……”陆炎之声音带点笑,手指磕在桌子上,像是在找什么恰当的形容词,停顿了两秒,才道:“糟糠妻陪着刚创业的丈夫跑业务的感觉。”
“妈的,你变态啊,什么鬼形容。”虞放也跟着笑。
“这次真看上这个了?”
“我他妈一直以为你取向正常。”
这次的社团聚餐,参与的人员里面,还有一些怀姣只见过两面的学生会其他部门的干事,他们似乎都是陆炎之和虞放一个圈子的好友。
“这还有得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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