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绷带的男人,脸色还未恢复成以往的健康状态,轻微有些苍白。
割喉的伤势很重,他本应该再多休息几天。
但不知道是信奉的上帝保佑,还是美梦里的场景成真,威克斯在今早醒来时,发现自己奇迹般的痊愈了。
就在他睡梦里和乖巧的小妻子,亲吻之后。
视线扫过,人群纷杂的明亮帐篷里,他只一眼就能看到那个人。
愣愣看着自己,昨晚被自己捏开脸颊,湿漉漉舔过嘴里每处角落的漂亮小孩。
对比起三十来岁的威克斯,确实还算个小孩儿。
威克斯目光如炬,无视周围同事们高兴或激动的目光,径直朝怀姣走过去。
“你……”
眼前被阴影笼罩,怀姣微微躲着视线,正打算不那么尴尬地跟昨天被自己强吻的人打声招呼。
下一秒,他就被人捏着脸颊,抬起脸来。
嘴唇猝然被含住,唇缝被捏开,挤入里面的舌头又烫又热,威克斯侧着脸,当着周围无数人的面,沉溺又略显急促地重重咬住他。
重到怀姣嘴唇被迫大张开,碾磨间唇肉都挤压变形。
事情发生的很快,伴随着肩膀耸起的奇怪动作,怀姣闷叫一声,似乎被吮到内里芯芯,酸得他眼睛一下紧闭起来,手指猛抓住男人的肩膀,偏着脑袋直躲。
——救命,旁边人瞪大眼张着嘴说不出一句卧槽,我急了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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