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他,像个树袋熊缠在他身上,冷着声音说:“它们没我好看。”
傅浪生在生活中,有个人选择,喜欢欣赏一切美的人事物。但面对摄影时,个人选择就不存在,美丑也没有界限。
或许一朵花在生活中看来是极其丑陋的,衰败的。但在摄影师的镜头中,它的丑陋和衰败,正是意义所在。
他不可能因此放弃它。
傅浪生有他的摄影原则,莫御也并不能和这些荷花啊鱼啊放在一起比较,当下失了兴致,把手机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