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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她在南陵皇宫举目无亲,只能依附于他一人,便是真有帮手,也绝对不敢在东宫动手脚。
东宫的防护有多严,没人比裴璟清楚。
宫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还有躲在暗处的暗卫时刻警惕,一只耗子溜进东宫,裴璟都能知道它是公是母。
况且,若傅归荑没有死,那具尸体是谁?
谁有这么大本事从外面不声不响地运进来这么显眼的东西还不被他发现。
裴璟冷着脸回到西厢房,目光落在他日日相伴入眠的瓷罐上。
里面,真的是傅归荑吗?
裴璟皱眉叹了口气。
自己是疯了么,竟然有这样荒谬的念头。
苍云九州,镇南王府。
相比起南陵冬天的严寒,苍云九州只有早晚有些凉,中午一件薄衫足以御寒。
傅归宜闭上眼,坐在院外的摇椅上晒太阳,心道难怪傅归荑不适应南陵冬日。
按照两人的计划,镇南王府对外宣称世子在回京途中遭遇大火被烧成重伤,目前在府内养病不见外客。
忽然,有到阴影投射在傅归宜脸上,他睁开眼,发现是他的父亲镇南王。
“怎么了,父亲?”他对自己的新身份适应良好,除了最开始两天叫人还有些别扭,后来越来越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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