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俑者一点也不愧疚,戏谑道:“你看这样不就好多了?”
傅归荑一口恶气梗在胸口,更加沉闷,这是被气的。
裴璟恍若未觉,又偏头去亲她的耳廓,密密麻麻又细碎的吻落下来,最后舌尖一卷将饱满的耳垂吞入口,如饥似渴地啃噬着。
傅归荑耳根滚烫,炙热的温度迅速蔓延全身,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裴璟趁势将绵软无力的双臂环住自己脖颈,脚尖一挑,落在地上的腰带抓在手里。
他的嘴沿着下颌线又寻到傅归荑双唇,近乎粗暴的肆虐着,恨不得能将她吞噬入腹。
手指却灵活地将她散乱的衣服迅速地整理好,再用腰带捆严实,像在提防谁似的。
腰部忽地一紧,傅归荑忍不住轻呼出声,裴璟顺利地闯入她的齿关,与她抵死纠缠不休。
地龙烧得正旺,而两人之间的鼻息更胜一筹。
傅归荑走出裴璟寝殿的时候身上披着华贵的貂毛大氅,手里攥着两本靛青色记录册。
她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周身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此时如有人直视她,便能发现她的耳朵和双唇皆为血红,昳丽生姿。
可惜东宫内无一人敢做出此等逾矩之事,傅归荑安稳地回到自己的西厢房。
关上门第一件事,便是将裴璟的外氅用力扯开,扔在旁边的黄花梨木楎架上。
月事不宜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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