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左右是一定要被裴璟磋磨一番,不如顺他心意,就当被狗咬了。
贞洁这种东西,她远没有南陵人那样在意,只要能保住镇南王府,不过是忍一晚上罢了。
她忍住不适开口:“烦请太子殿下派人去长定宫,告诉我的随从今晚我喝醉了歇在摘星楼,让他明日上午到宫门口等我。”
裴璟扯了下嘴角,心说你还想着出宫,这七天除了东宫你哪里也去不了。
但他知道见好就收,傅归荑现在浑身僵硬,像一把绷直的弓弦,稍微再用力就会断裂。
裴璟:“好。”
傅归荑还想在说点什么,或者再做点什么,裴璟看出她想拖延时间,有些不耐起来。
他揽在细腰的手臂骤然发力,轻松将软成一团泥的傅归荑半搂在怀中,强迫地推着她往东宫去。
这是东宫后门不远处的一座废弃宫殿,裴璟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就将她带进了自己的寝殿。
赵清见自家主子把人“请”了回来,十分有眼色将伺候的宫女太监赶出去,自己则站在门外等候差遣。
他刚刚看得清清楚楚,太子殿下眼里的愉悦难以掩藏,不过傅世子的状态似乎不太好,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赵清想到了那壶酒,脸色一变,傅世子看上去清瘦孱弱,怕自家殿下第一次下手没个轻重,赶紧找人去请太医过来候着。
裴璟进门后扯开黑貂皮鹤氅,随手仍在地上,又将人扶着躺下。
傅归荑这时候不仅仅是唇,双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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