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青漾:“……”
他那点严冬秋真的太脆弱了吧的想法还没生出来,就听严冬秋吸了下鼻子,哽咽着喊他:“哥,你知道吗?”
他悲戚地看着他:“我六岁那年,我不知道我爸妈离异了,我妈把我送到了我外婆家,跟我说她要带我哥去参加一个比赛,要我先在外婆家住几天……其实我已经忘了我爸妈长什么样了,但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天,我问她什么时候来接我,她跟我说最多明天又或者过几天,反正不会超过七天,她就会来了。”
“但我后来再见到她,是我十岁那年,外婆去世了,她作为直系亲属来处理事情,我也在那天知道了她和我爸离婚,二嫁了。我的亲生哥哥也改了名字。”
严冬秋望着钟青漾,似乎只是困惑,但又好像全是没有一点希望的绝望,甚至声音都在发颤:“哥,你下次来找我是什么时候?”
是来看他的尸体吗?
钟青漾当然不知道这件事。
他被严冬秋的话和眼神都狠狠刺痛到,身体本能的反应在这一刻胜过了所有。
因为钟青漾下意识地伸出手,主动将他们拉开的距离归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