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看着地上的那一截头发瞬间傻了眼,生气的瞪着裴铮:你为什么要剪掉我的头发?
“你忘记方才发生什么事了?”裴铮轻声解释,揉了揉他白嫩的手指,将那些淤血给揉开。
朝朝只记得自己的手指很疼,但这同头发有什么关系?
【绳子缠上了,剪掉绳子就好,为何要剪我的头发?】
裴铮:“……”
他知道同一个喝醉的人是没法解释的,原本也没怎么在意,但朝朝看他的眼神实在是太过哀怨。
裴铮被这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只能生硬的岔开话题,“春荷说你脸上的胭脂需要清洗,我带你过去,你自己洗可好?”
他软声同朝朝商量,但朝朝如今还能记得什么?
问她好不好,她便说好。
牵着她,她就走。
拿了帕子递给她,她倒是乖乖的把脸给擦了。
擦拭了一会儿便要去搅一搅帕子,一切都显得挺正常,只是固执的拒绝裴铮的帮助。
非要靠自己。
结果就两三步路的距离,她也能走的歪歪斜斜,好不容易摸到架子边,裴铮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见她把双手用力的摁进铜盆,把一盆水全部打翻在地。
盆里的水哗啦一声尽数倒在了朝朝身上,将她的衣服打湿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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