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越说,春荷就越难受。
朝朝有点儿苦恼,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春荷,你怎么了?
春荷瞥见柳朝朝担忧的眼神,立马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只说是有些想家了。
柳朝朝并不理解这好端端的怎么能想家:春荷,你是在找借口哄我吗?
春荷有时候觉得,主子单纯是一件好事,可有时候也会很苦恼,譬如现在。
“奴婢没有骗您,奴婢是真的想家了,奴婢家中有个长姐,当年待我也是极好的,姨娘这般关心奴婢,所以才……”春荷的话半真半假,她哄柳朝朝是真,可觉得柳朝朝亲切,也是真。
她永远都记得刚来伺候柳朝朝的那一日,新主子瞧着她指头上的冻疮,关切的问她疼不疼。
不过一件小事,却让春荷记了许久。
柳朝朝见状便告诉她,自己也很想家。
这番话倒是勾起了春荷的好奇心,“奴婢听说姨娘的家,是在江南,不知江南的风光如何?”
柳朝朝其实也不太知道江南风光如何,若想家这话被裴铮听见,他一定又会奇怪那个破破烂烂的泥瓦房究竟有什么好想的。
她印象中的家,的确不是什么很好的地方,但柳朝朝就是怀念。
她其实想不出什么很好的风光,但春荷问她,柳朝朝总是要说的:很漂亮,很漂亮的地方。
柳朝朝翻来覆去,绞尽脑汁也只能说出这些来,她心中有点儿愧疚,但是春荷的眼睛却亮亮的,“姨娘的家乡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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