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来了,追着我跑了一段,想拉我上车。”
“幸好我今天来淮大参加活动,”江垚说,“刚在车上我还以为看错了,没想到真是你,沈老师,你得罪什么人了?”
沈绰苦笑,他能得罪什么人,他就算得罪人也不是这种风格的恶徒。
其实不用他说,江垚已经猜到了:“你把我表弟甩了算了,他太危险,跟个恐怖分子也差不多。”
“……我已经把他甩了。”
“哦,我忘了。”江垚赞许点头,说是这么说,给裴廷约的消息他随手便发了出去。
裴廷约匆匆赶到医院时,沈绰正在急诊室里缝针。
裴廷约大步进来,一眼看到沈绰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绷紧的神色格外难看。
一旁的江垚怪声怪调道:“来得还挺快。”
裴廷约没理他,目不转睛地打量面前脸色苍白、狼狈不堪的沈绰,竭力压下心中翻江倒海的情绪,哑道:“疼吗?”
“还好。”沈绰随着医生穿针的动作微微蹙眉,喷过麻药之后已经没有多少痛感,但针穿过皮肉的不适感还在。
他微低着头似乎很疲倦,不太想说话,裴廷约便也只问了这一句,安静陪在一旁等。
直到几个民警出现,打破僵局,问他们刚才是谁报的警。
“他还在缝针,一会儿再说。”裴廷约道。
江垚的司机是个聪明人,见状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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