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面,神色间似乎有些恼怒之意。
陈宫似乎并不紧张,迎着吕布如锋的双眼,幽幽一笑:“将军无虚着恼,在下只不过是给将军打个比方而已,还请将军再把左手伸回来吧!”此时衣袖上的酒水似乎也都甩落了下去,不过侵尽白色丝绸之内淡褐色的酒渍却留在了上面。吕布依言将左手放了回来,不再说话,似乎就在等着陈宫接下来的
说辞。陈宫这时便伸出手,指着那片酒渍笑道:“刚刚将军问我,如何借势,那么在下只好如此打个比喻了。此刻梅子酒就相当于早已逝去的高祖刘邦,而将军袖子上的
酒渍就像是高祖皇帝生平做过之事。如今酒水随无,但酒渍尚存,将军且闻一闻衣袖,是否还有一阵青梅独有的酸甜之气呢?”
吕布依言垂头抬起左手,当真闻了闻,的确是一股青梅特有的酸甜之气,于是点了点头。陈宫笑吟吟的又道:“说高祖皇帝流芳百世,就好比这梅子酒的酒香。如今高祖虽然不在了,但他的事迹依旧还在,因而民间也才会更加敬仰他。”陈宫饶有兴趣的看着有些迷惑的吕布,继而微笑着又道:“我在给将军说个妇孺皆知的故事。高祖皇帝刘邦在公元前202年成立汉朝之后,便开始翦除对自己威胁的藩王。于七年之后,也就是公元前196年,刘邦平定了时任淮南王的英布叛乱,于是途径故乡小沛的时候,便邀集此地的父老乡亲饮酒。酒酣之时还曾击筑伴奏,即兴而唱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嗯,似乎是一首诗!不过公台兄说这个故事,却是何意?”吕布奇道。“这是首《大风歌》,看来将军进城之后并没有到过‘歌风台’一览啊!”陈宫笑了笑,又道:“按照汉初的规矩,凡帝王举行正式的活动或仪式时,都要筑台。因而沛县父老在小沛东门处筑台纪念,便是就叫做‘歌风台’,并在台上树了一块碑,高约一丈一尺,宽约四尺四寸。其上用大篆便是刻下了这首《大风歌》,距今足足有三百九十年的光景了。这首诗看似气魄雄浑,壮丽河山,但其实我觉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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