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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载的决计是不成问题的,若真是如此,那岂非很耽误事?只有端坐在主位之上的麴义一人垂头沉思,似乎心有所虑。这时候,田丰笑着又道:”嗯,既然大家也都表示赞同,那么在下再说一下为何在战斗还未结束,我便已将之前早就拟定好的书信传了出去。刚才王副将说的很对,先战而再商议,的确不算是先礼后兵。不过,诸位可不要忘了对方是谁,对方曾经可是比袁公风头更甚的公孙将军,因而老实说不管是先兵后礼,还是先礼后兵都没什么影响,他该是谈判还是会谈判,该是继续保持那绝对还是继续保持。所以说啊,王副将考虑的并不是重点所在!重点是公孙瓒对于我提的条件,敢不
敢兴趣而已!”
王英适时而问:“监军既是早就准备好的书信,也就是说,此意乃是处在袁公本人咯?还有,您那信中应允公孙老儿的条件究竟是何......”
田丰只是微笑着沉吟不语,并不答话,而是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茉莉花茶。“好了,王英,田大人乃是袁公亲自指派而来,难不成还会有假?至于信中内容,岂是你说问便问的么!还不跟田监军道个歉!”麴义似乎脸上隐隐带有一丝怒意
,劈头盖脸的朝着左手边的王英怒道。
王英垂眉,这才拱手抱拳对着田丰道:“田监军勿怪,在下乃是一介粗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心直口快了些,还望见谅!”
田丰稍稍抬起头,忙拱手回道:“不碍事,不过王副将若真想知道,在下说出来倒也无妨!”此时不单单麴义和王英有些傻眼,其他诸将也都未能明白过来。既然麴将军都不知信中是何内容,显然这是袁公已然默许的事情,实属机密了,但看那田丰洒脱
的模样,似乎并未在意。果不其然,田丰又开口道:“袁公念旧情,若公孙瓒可以就此投降,那他们便还是知交好友,而且幽州牧便还是他公孙瓒的。只不过兵权却是没有了,到时候很有可能得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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