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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的人说,其实应该是死了三个人,还死了一个女囚,据说是一个名叫紫荆的姑娘,然后被来人一并带走了!”“啊,这,那他岂不是白救人了么,来人是谁,有头绪了么?”柳盈盈问道。从她口中仿佛更关系那个劫狱的来人而根本不在乎那什么姓余的那个死去多时的混蛋
。“头绪啊,貌似是有了点。了空和尚,不不,通俗意义上来说,他曾经是洛阳城白马寺里的和尚,现在早就已经不是了,而是白马堂六当家,俗家的名字我还真不太知道。虽然听在场的那些侍从说着他的样子似乎有些奇怪,不过我猜测这个了空很有可能是易了容。因为除了两者的相貌大相径庭之外,他的身形,尤其是他
所用的功法乃是走的佛家刚猛霸道的路子,普通的武者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力道。”袁天下忽然想到了掀开余扬白布的一刹那,那深陷进去的胸膛,那碎裂的胸骨,还有那一双眼皮怎么都盖不住的双眼,依旧是有一大半的白色眼珠裸露在外,模样甚是恐怖狰狞。突然他又想到了之前在涿县西北的栗子巷,那焦触也惨遭报复,那个高手貌似也是这种刚猛无匹的路子,如此看来,莫非两者都是那了空所为
,而他的相貌莫非真的是秃顶,也就是说是个真和尚?袁天下分析的倒是不错,其实张三斤和了空二人都走的是那一种刚猛霸道的路子。唯一不同的是,了空此时还是个寻常武夫,虽然他已经算是武夫中的佼佼者了,而张三斤却是已经入了境的那一小撮高手之一,两人的霸道也并不是可以随意相提并论。这也是后来,为何了空宁愿自己破戒饮酒,也要与张三斤结交的重要
原因之一。除了避免双方之间的矛盾,还能通过张三斤的吐息动作等等来观摩出霸道之上的更深层的含义。
这时候柳盈盈看身旁的男人好容易缓了神,这才伸手往他嘴里又为了一颗葡萄,奇道:“可是那个了空如此厉害,为何他救的女人还是死了啊!”“我问过他们了,了空此人并没有大开杀戒,如果他愿意的话,他甚至可以杀光在场的所有一共二十二人,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不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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