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眼前这位,其中一位竟然是自己闻着酒香就醒了,还有一个睡得太沉,旁边的兄弟踹了他好几脚,方才苏醒,一醒来便也闻到了阵阵扑鼻的酒香
酒虽然是再普通不过的粟米酒,可对于眼前两人来说,简直是比玉露琼浆还要更珍贵。值最后一班岗,那多舒服!’
老奎淡淡一笑,把一坛酒递了过去:“两位可以去厨室吃早饭了,这酒嘛最好是拿回去喝,免得被巡查的人搜去了,那可就大大的不美了!”
“知道了知道了,那就多些老哥,多谢老哥!”闻着酒香清醒的那个年轻甲士朝着老奎拱手说罢,便拉着身旁之人,一溜烟的出去了。老奎看着两人渐渐走远,这才又抬头望了望天色,现在距离牟时换岗的时刻还有半盏茶多一会儿,想那另一个当班的守卫,也不会这么快就会赶来。顿了顿,老
奎确定外面暂时不会来人,这才缓缓的顺着向下的甬道走去。里面似乎有火光,倒是并不用怕黑。
转到拐角处的时候,有一道铁门,门边衙差刚要开口答话,老奎便一记手刀过去,正砍在他的后脑勺上,说着双手往前一扶,衙差便幽的昏倒在地。老奎取过衙差腰间的钥匙,这才把锁住的铁阑珊门给打开了。也不做停留,继续往前行去。下到地面的时候,从楼梯下面的小室中窜出两个人来,一个刚要动嘴,一个已经动了手,但老奎似乎并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便把他们凌空止住了,两人似乎穴道被制,既动弹不得,又说不了话,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看来寻常的衙差,似乎在老奎眼中完全不足以虑,这不,转眼间牢内的三个守卫便不知不觉着了道。不过,老奎并不想伤害他们,于是仅仅只是点了他们几人的穴道,让
他们一段时间昏睡过去罢了。其实当自己进了这个地牢,老奎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诺大的地下牢房,竟是感觉像是空荡荡的,一路过去都不见木栅栏后的人影。再往前,老奎隐隐听到了哭声
,还是一个女人的哭声。心里不由得一紧,这说明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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