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倒是真的怪哉了,自己居然没有留意到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在屋顶观察了那么久,一等女人出了门,便小心翼翼的扒开了房瓦,并无任何发现。自己跳进房中的之前,也能十分肯定后面并无人跟踪至此。看
他们二人的眼神,难道说,这老头昨晚本就一直待在房中?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对手便更不能小觑了!女人皱了皱眉,内心似乎已经有了一些小小的波澜,什么鸡鸣狗彘之畜,什么佛说众生平等,完全都是狗屁逻辑,你佛家真的如此厉害,却又为何一个董卓就把
你们在京师的势力近乎连根而起?你了空这才不得不另寻他处,投了他公孙瓒,做了他的一条狗罢了。正当女人准备出言讥讽的时候,耳边突然咧过一阵清风,下一刻老人却是已经来到了她的身旁,正笑意吟吟的眼望着前方的戴斗笠的青衣之人,开口笑道:“你佛家自有佛家的理,而我杂家却有我杂家的道。你说万物平等,我且问你,若是平等,那为何虎食狼,狼食狐,狐食兔,而兔食草?而我们人却独独而食以上的所有?说到底,无非是弱肉强食罢了,又有什么平等可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