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密谋也根本不是什么白马堂所为,而是两个势力相斗的党争。不过如今知道这些已经没用了,审出线索又能怎样?自己不也成了袁尚一党了么?更何况田丰的儿子于我何干?想到这里,逢纪自嘲的笑了笑,也没有理会这个只会溜须
拍马的刘县令,自顾自的品着香茗。
韩忠大大咧咧坐下了,似笑非笑回答道:“县老爷可是高抬小民了,您是官,我是民,怎么能是一家人呢?倒是谢谢您赐座,有什么话您只管来问吧!”
刘县令嘿嘿一笑:“韩管家哪里话,你我同为袁将军效力,自然就是一家人了。”
府衙门外的的百姓有开始哄闹的了。
“都说袁将军爱民如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昏官啊!”
“就是,当堂问个话都差点认亲戚了,还审什么案子?”
“分明是个无能的马屁精!”
“狗官!”一个稚嫩的声音格外刺耳。一个妇人连忙把身边大约十岁年纪孩童的嘴巴捂住。刘县令似是也听到门外喧闹,脸上有些不好看,敲起惊堂木,拍案怒道:“肃静,肃静,门外刁民有谁再敢无端喧哗,当心老爷我让你们尝尝板子!”人群立时也
安静了许多。衙役也配合着县老爷的眼神,试图恐吓好事的百姓,时刻盯着门外的异动。“咳,既如此,本官问你,你且如实作答。半月前,也就是本月四号早晨,是你驾着马车载着袁功曹去蓟县赴任么?”刘县令展开幕宾一早整理的案情竹简,照本
宣科的念道。
“是的!”韩忠点头道。
“那你们行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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