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奇怪的地方喝酒,要是没人提醒,完全可以喝到天亮。
手机响了两声,最后传来对方已关机的忙音。
陈景收起手机,几个人出了屋,身影消失在路口。
房梁上,江于尽把刚关机的手机重新放回兜里,顺便把一边刘承踹了下去,自己轻飘飘一跃而下。
刘承摔了个结结实实,手脚已经被绑得麻木,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摔骨折没有。
事情打听完,江于尽抬脚下楼。
刚才在房梁上被生锈刀片抵着喉咙完全不敢发声的刘承终于能再次说话,急切道:“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不救我吗!你也听到他们刚才说的话了吧!”
他还打算细说救下自己的好处,最后被江于尽没什么情绪的眼睛看得一个字也说不出。
江于尽收回视线笑了下:“你猜我为什么会这样直接来见你。”
没有任何遮拦,没有拐弯抹角,他就这样来,毫不掩饰。
刘承浑身止不住地开始发抖。
001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让他继续活着的打算。
对方现在不动手,是因为知道他很快就会死在其他东西手上。
刘承就这样看着顶着一头乱毛的人离开,边走边拿出对讲机,姿态轻松。
等到徐同归回到李二家的时候,看到穿着身宽松衬衫的人正站在堂屋前打量供奉在正中间的神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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