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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过电,紊乱的电流在身体里跳窜。一会是胸口,她觉得乳尖涨痒,仿佛例假期间的雌性激素全在此刻爆发出来;一会是腰,她被按在墙壁,脊骨发酸,不自主扭动。被撩起来的衣摆蜷在肋下,被蒋也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像在蹭他;最终,所有的酥麻感都汇聚在她的小腹,向下流淌。
像是经血,也像是水流。
蒋也在吻她,性器也跟着一起顶戳,隔着卫生棉,塞进酸软的穴口。
他的吻愈演愈烈,像一头饿狼,在她的身上扑食。性欲的本能,在交媾的下体酣畅淋漓释放。蒋也的性器重重地碾过穴口,堆折起来的卫生棉,挤入狭窄的甬道,只一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喷发,她不自主抱紧他的后背,仿佛攀在木板上的溺水者,飘摇起伏。
突然,在某一个临界点——
她的双腿乍然绷紧,用力地夹紧他的腰胯,手握成拳。
胸腔剧烈地起伏,一声尖叫压在喉底,她的眼尾逼出一点泪渍,鼻腔底发出一声低微的悲鸣。
她感觉小腹底有一股暖流喷射而出,比经血流出更快、更急,更难以言说的愉悦。
觉察到她的变化,蒋也松开她的唇,依偎在颈侧。
他低低地笑:“感觉怎么样?”
简牧晚哼了一声。
蒋也托起她,拉开冰箱,在里面巡视一圈,关上,又打开橱柜,似乎在找什么。
简牧晚蹙起眉:“你在干什么?”
“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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