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允许一切糊涂事情发生,而现实有礼义廉耻、公序良俗,一切都是勒住欲望的缰绳。
性器在腿间泥沼里拧一遭,呜咽声自腹腔迸起,生生捺在胸口。牙关咬得发酸,险些败露。
她索性蹬一脚,将他踢开些:“有病。”
小腿骨离开一寸,又压回去。
蒋也眷恋地伏在她的胸口。
温热的红色河流,从耳边汩汩流过。如同一对普通的情侣在最普通的一个清晨醒来,偎在一处讲话,气氛静谧。
他不再做其他冒犯的动作。
可以正大光明地抱住她,已经很好了。
嘴唇埋在乳间,低低地笑,呼吸搔起光洁皮肤上一堆细密疙瘩。
他哼:“又骂我?”
恍然失重似的,他向胸口吹气,痒意包裹心脏,千百只羽毛自四面八方伸来搔弄,密密麻麻,她的手指不自主握紧。
“骂你怎么了,”她摆出各种轻蔑模样,“滚开,我要去画廊。”
蒋也:“我已经托朋友帮忙看着开门了。”
他讲话时,嘴唇翕动,慢慢蹭着乳缘,瑰粉色的奶尖跟着翘起来,变硬。
余光注视这场美妙的身体变化,呼吸变沉,陷入水穴中的阴茎雀跃地跳了跳,撑开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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