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记附加轻蔑的鄙夷:“你就是想耍赖。你这种人……哼,我太知道了。”
淅淅沥沥的酒液,从瓶口滴下。她立刻闭上嘴,包在唇齿间,努力睁开眼睛,指了指,手指差些要戳进嘴里。
蒋也好笑地盯着她:“现在是真正地没了,不算我耍赖。”
其中的笑意,被简牧晚错误地捕捉,曲解成一种戏耍的嘲弄。
今晚输给他几次,靠酒精按捺的焦躁,此刻,随着零点冲上天际的烟花,尚未绽开前,刺耳的尖啸,一起爆发。
她拼尽全身力气,拽住他的衣领。酒精以下,人类的劣性因子被全数激发。她想打他一顿,或者,狠狠地骂他。但是嘴里裹着惩罚,有碍发挥。
想也没想,齿背撞开他的嘴唇,把作为惩罚的、温热的烈酒,用舌头,恨恨地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