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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错了什么?
指尖动了动,那里,尚余有触碰过毛呢的大衣的刺扎感,顺着骨骼、血流,涌进身体深处,名作自尊的情绪,再一次有崩裂的迹象。
胸口的郁气,咽了又咽。手指终于重重地攥住,干净的甲缘刺入掌。
后槽牙咬紧,抓住面前摇晃的人影,冰凉的手掌穿过头发,捏住她的后颈。
嘴唇狠狠地压了回去。
都传薄唇薄情。蒋也的上唇薄,下唇厚,女孩们说这是很性感的唇形,让人有接吻的欲望。
由此推论,他至少有一半真情。这一半,全都托付给一只傲慢的孔雀。她不屑一顾,一次又一次,踩在脚下,稀巴烂。
蒋也的心里开始冒出火气,然而,很快被湿润的唇舌扑灭。
他没有亲过女孩,第一次是刚刚。
唇蛮横地堵着她的,一动不动。简牧晚的脸近在咫尺,眼睛晕沉地闭着,细长的睫毛微动,白净的眉心蹙着浅浅的一道褶。
观察片刻,他的神色变软,松开,又压过去,青涩地吻着,一下、又一下,像头顶散开的星花一样细碎。
不止她醉了,他灌了等量的烈酒,刚才渡过来最后一口,他也开始头晕。
另一只手揽住腰身,隔着厚重的大衣,感受不到曲线,只觉得温暖、心安。酒精作祟下,他似乎无师自通,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齿背,缓慢地叩开牙关,挤进去,寻找那条刚才还蛮不讲理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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