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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左边的耳机换到右边,很快,也被提走。耳廓被指骨蹭上,有点古怪的痒,脖子被迫缩了缩。伸出手,去抢那对被攥在掌心的耳机。下一刻,她的手指也被一齐扣住。
灌下的所有酒精,肌肤相接时,被体温点燃。
“别听了,”手腕一翻,变成一个牵手的动作。他轻轻拉着她,声音被湖水软化,“看,晚霞出来了。”
赤色的鳞斑云,挂铺在天际,如同一场燎原的火,与呼吸里的酒精一起,烈烈燃烧。于是,火焰也在他们的眼睛里翻涌,口舌烧干。
蒋也安静地注视她,乌色的虹膜跳跃赤绮的霞光,根根分明的睫尖,洒动细碎的金色,像眼底光彩的折射。他的唇角不再有笑,抿直,这让他看起来有一些严肃,或者,有一些紧张。
当他缓慢地倾身时,呼吸里,麦芽发酵的味道在沸腾,触碰她的嘴唇。
事实是否有吻到,成为了一桩无头悬案。看客讲碰到了;简牧晚则称悬崖勒马。及时搡开了他,并且撂下一句语气不算太礼貌的“你干什么?”,匆匆返回人群。至于蒋也,他没有澄清,也没有辩解,只在第二天搬到了后桌。
天气预报里,一股强冷空气从北往南;湖边小屋里,一场冷战也突如其来。他们一句话不再讲,只有吉娜在中间充当传声筒。
天性话痨的白人妇女难以忍受这种刺骨的沉默的氛围。
在蒋也第三次请求她去喊简牧晚吃午饭时,吉娜严肃地拒绝了。
她说:“逃避不能解决问题。我很乐意去,但不是现在。”
速冻披萨在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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