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但奇妙地是,够不上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这种批判,被上帝偏爱的皮囊,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以前他们坐在一起,总被起哄。简牧晚脸皮薄,不应笑声,但没办法控制脸红,被捉到,换来更大的笑闹,她只好装作镇定地去看蒋也。
黑色水笔在他的指尖一转、一绕,漫不经心,他撑着下巴,也在朝她笑。
这种置身事外的散漫,让她变成议论中唯一的笑料。
她硬邦邦地撂下一句:“神经!”
江南的口音侬软,哪怕骂人,都温温柔柔,像调情。
他们笑得更大声了。
从此,简牧晚讨厌与他有任何联系,小到成绩单的排名,大到别人口中提起“你和蒋也……”
她都会严肃地板起脸:“不要胡说。”
仿佛是一种应激反应,本能地把“蒋也”这个名字排斥在外。
现在也不例外。
她向冯时序的身后移一步:“我不认识他,莫名其妙的。”
他转头问:“要不要报警?”
“喂喂,这跟说好的可不一样。”蒋也抓了下头发,拨通楼思青的电话,递给她:“你们自己说。”
“青青?”
简牧晚没有伸手,余光已经捉见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楼思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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