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意思了。
“从前的翎贵君,现在如何了?”
一提到这个名字,琰丛的表情微不可察地冷了几分,略微思索了一番,才答道:
“翎贵君在陛下去后忧思过度,去岁时已然去了。”
你点点头,既然人不在了,也没什么继续问的了。
你在琰朝做了几十年的皇帝,君后都换了不下十位,能有些印象的妃子,除了那些身份特殊不好直接收进后宫的,便也只有这位名字都记不清的翎贵君了。自他入宫后,可谓是恩宠不断,六宫羡煞。没办法,谁叫他的立绘是你最喜欢的,性格和家世也对味。说来你似乎还曾经触发过琰丛与翎贵君一起在场的剧情,大概是什么皇女皇子对得宠的后妃不是自己的生母的态度,没什么特殊的。
昔人已去,竟还是因为你离世后忧思过度而亡的,更叫你有些怅然了。
你没什么心思再聊天了,找了个借口赶了琰丛走,便自己回到内殿休息了。
琰丛对你的要求无有不应,自然是乖顺地离开,只是在你背过身时久久盯着你的身影,直到你察觉到异样转身来看时,才终于离开。
你睡得并不安稳,一件件事堆在你的脑中叫你根本无法安心入睡,陌生的地方更是全然没有安全感可言。
于是那推门声轻易就将你唤醒。
起初你还以为是进了贼人,后悔没多安排些宫人守在外头,可转念一想,分明这殿外有侍卫包围得水泄不通,又怎么会轻易叫人进来。
你抱着软枕在怀中,紧张兮兮地蜷缩在角落,只等着那人欲要不轨时趁其不意拖住她逃出去。
可一片漆黑中,那立于床幔外的身影一动不动,叫你紧张得浑身都要湿透,直到一阵凉风拂过,吹起了那床幔的一角,叫你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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