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难以启齿。
宁知远不想骗他,老实交代了:“是,我们住在一块,同居有段时间了。”
岑胜礼默然一瞬,叹了口气:“你是特地来参加这个活动的?”
“那倒不是,”宁知远解释,“爸你刚也看到刘潞他们了,我们是来给这个活动的赞助商捧场的,对方刚投了钱我们,总得给点面子,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爸你会参加。”
“你那个风投基金做得还不错吧?”岑胜礼问他。
“还行,”宁知远泰然道,“毕竟才成立一年不到,只看账面回报是还不错。”
岑胜礼:“能回来岑安吗?”
“不了吧,”宁知远连考虑都没有,笑着拒绝,“我现在干得挺好的,自己干自由度大,适合我。”
岑胜礼皱眉:“跟你哥一起做事很束手束脚吗?”
“倒也还好,”宁知远说了实话,“不过我不太喜欢处处被人压一头的感觉,想要更大的自主权。”
“你跟他……”
岑胜礼其实想问你俩都这种关系了,还要计较这些吗,又实在问不出口。
宁知远猜到了他的心思:“爸,这是两码事,人总是要有些野心和争强好胜心的。”
“知远,”岑胜礼犹豫问,“你当初离开岑安,执意改姓,是不是其实心里对我有怨气?”
宁知远嘴角的笑滞了滞:“爸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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