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知远点头,“他应该不是有意让我,或者说我运气不错。”
“能问问吗?”况耀廷看向他,他们各自站在球桌边库两侧,“你跟岑总,你们是一对吧?”
宁知远没否认:“况先生之前就看出来了?”
“直觉,”况耀廷道,“不怕家里知道了,也跟刘太和刘生那样接受不了?”
“怕当然怕,”宁知远平静说,“但因为怕就裹足不前,我和我哥都不是这样的个性。”
“去年我们聊天时,你提到岑总,还不是这个语气。”况耀廷颇遗憾道,“那个时候我并不认为你们兄弟会发展成这样的关系,我其实也挺欣赏你的,原以为还有机会,今天看下来发现估计是不可能了。”
“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跟他不是亲兄弟,”宁知远笑笑,接着说,“况先生,我这人毛病挺多的,只有我哥知道还能容忍,算了吧。”
况耀廷也笑了:“你们俩挺特别的,我也有兄弟,我跟他们,不说两看相厌,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知道,”宁知远并不惊讶,“反目成仇的我也见得多了,我跟我哥以前关系也不怎么样,一定要说特别,可能还是成长经历和性格的原因吧。”
“以前有没有跟别人谈过?”况耀廷问。
“谈恋爱,没有?”宁知远摇头,“没兴趣。”
“我倒是谈过好几个,不过像你这样的还是第一次碰到。”对方道,语气依旧是惋惜的。
宁知远:“况先生,我能不能也问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