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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他只想要那个人看到他、在意他,但是现在这份在意也好像彻底变了质。
宁知远忽然有些想笑,他也的确笑了。
人的七情六欲本就不可能分得太清楚,哪种意义上的感情其实都一样,既然是岑致森要的,他满足就是了。
他起身,摸黑扶着墙,慢慢挪进了浴室,站在镜子前,开了一盏灯。
他的身上依旧穿着岑致森的那件衬衣,开灯的那个瞬间,他甚至错觉镜中人就是岑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