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蹲在他身前的这个人,从仰视到俯视,仅仅因为他们之间关系的转变。
宁知远的心情有些微妙的复杂,起了反应的不只岑致森一人,可惜他的脚伤着,什么都做不了。
洗完澡擦干净身上的水,岑致森帮宁知远穿上睡衣,自己则随意裹了件浴袍,把人扶出浴室。
宁知远的脚踝肿得比刚才更厉害,岑致森扶着他在沙发里坐下,拿了张板凳让他架着脚,再次在他身前蹲下,眉头又拧了起来:“好玩吗?”
宁知远:“还行吧。”
是挺好玩的,看着岑致森狼狈地四处敲门找他,他承认他觉得兴奋、很兴奋,是不同于跟这个人上床的另一种兴奋,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堂伯特地送来了冰袋,岑致森接了跟对方道谢,走回宁知远身边重新蹲下,先帮他搽药油,接着冰敷。
宁知远不时发出吸气声,还是疼的,肿成这样不可能不疼,他也算自作自受了。
岑致森手指敲了敲他伤处旁边一些的地方:“看你下次还长不长记性。”
宁知远不想再说这些,拿起相机,看自己刚才拍下的东西。
还好这个相机是防水的,也没被他摔坏,他反复看着岑致森的那些照片,雨中那个人形色匆忙、焦急,喊着他的名字徘徊四顾,前所未有的狼狈。
岑致森忽然抬了眼:“这就是你的目的?”
宁知远看向他,岑致森接着问:“想看我为了你着急失态?”
宁知远:“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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