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他大部分时候当然是理智的,但总有例外,岑致森就是那个例外。
只不过他太擅长伪装,只要他想,他就能轻而易举地将自己伪装成理智从容的正常人。
甚至大多数时候,连他自己都能骗过去。
岑致森的目光再次落过来,宁知远不想解释,摇了摇头。
岑致森改了口:“拍人的时候会。”
“拍人?”宁知远想起自己昨天问他时,这个人回答说他以前只拍景。
宁知远听明白了,问得直接:“拍我的时候?”
“嗯,”岑致森镇定说,“每次拍你的脸和身体,都在想你高潮时会是什么样。”
“就这?”宁知远嗤笑,“所以你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岑致森点头,“还可以继续探索,如果有机会的话。”
宁知远彻底乐了,仿佛今夜之后,他对岑致森这个人的秉性和脾气,又刷新了一遍认知。
“行吧,随你,也没准呢。”
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两点。
在栈道分开之前,岑致森叫住宁知远,最后问他:“知远,这个游戏,下次还玩吗?”
宁知远瞧见栈道边那株灌木上新开的花,伸手拨了拨,维持着唇角上扬的弧度:“等以后有兴致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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