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昨夜都抽完了。
把烟点燃咬进嘴里,岑知远盯着院中萧条的深秋景致,感觉自己的心境都萧索了几分。
他已经二十七岁,不是七岁、十七岁,不会因为得知身世便哭哭啼啼、要死要活,心里却不得劲,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尤其在见到和睦亲密的宁家一家三口后。
抽完烟他又在原地站了片刻,走进旁边的洗手间,到洗手台前拧开水,弯下腰不断将冰凉的自来水浇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