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也拒了?”
黑子摇头笑笑。
任维东懂了:“趁人病要人命?”
黑子点头:“这事你怎么看?我觉着咱们闲着也是闲着, 不如你辛苦点走一趟?”
“刚开年上哪儿找货去。”任维东联系厂家不费劲, 他电话本上不止有工厂电话, 还有厂领导家里电话。货找到了, 他十有八/九得亲自验货, 还得联系火车皮。年前才跟车站说, 以后不往北边倒货, 过了年又要车皮,当车站是他家开的。
黑子:“老赵也说这事不好办。他们又不是要一点,红白蓝袋子装起好往行李架上一扔就行了。”
老赵是任维东另一个发小,经常跟着他谈生意:“老赵知道你还找我?”
“人找到厂里的时候我招待的。”这么冷的天, 辛辛苦苦来一趟不容易,黑子心软就把这事答应下来。
人送走之后, 他才想起来无论找货还是租车他都不行。黑子找发小兼小学同学赵民, 也就是他口中的老赵。老赵自打跟着任维东干春节期间没歇过。难得可以歇一歇,老赵不想挪窝, 就说这事没有任维东办不成。
任维东:“李有良开价高, 就没有开价低的?”
黑子答应毛子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任维东不接就转给别人。可他忘了, “倒爷”这个圈,年龄不大的任维东是“爷”,是风向标。他改攻别的路子,认识他的人也不敢把全部精力放在北边这条道上。
好比李有良,嫌任维东风流不道德,闺女跟谁生的都不知道,私下里没少打听不跟毛子做生意还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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