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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的粮食能不能保住?家里的东西能不能用?屋子还能不能住人,还得预防牲口病倒……
对这些靠地吃饭的庄稼人,少说也得一两年才能恢复元气。
满大队都找不到几个笑颜,她还要在这时候办喜事儿,岂不是自找霉头?
陈敬之咧嘴露出了个傻笑,同宋满冬对视数秒,才回过神来,答道,“我不急的,你又不会跑。”
“奶奶说婚前跟婚后不同,叫我们早点儿结婚,才知晓其中滋味儿。但我觉得现在已经很幸福了。”
说完,他又看向宋满冬,“我们若是能常常见面,就更好了。”
宋满冬笑道,“已经很幸福了,还不知足?”
陈敬之却说,“我也是正常人,人哪儿有知足的时候?正是因为不知足,去努力,才能得到更多。”
他这话正中宋满冬心坎。
从前她追求平淡,可后来才知晓自己并非真的淡泊,她也想站在高处,走的更远一点。
“你说的对。”宋满冬遗憾告诉他,“接下来我也要更努力一点儿,恐怕回河东大队的日子不会太多。”
陈敬之佯做恼怒,“早知这样,我就不说了。”
宋满冬哼道,“你可不会比我轻松。”
他们也有的忙呢。
这回水渠出了问题,兜底的恐怕还得是陈敬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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