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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沉脚步一顿,将轻微的意外藏进戏谑的微笑里:“霍队,我不穿警服,你又忘了。”
他也穿不了警服。
不过说起来,他还以为霍无归依旧惦记着把自己赶走呢,没想到变得这么快。
“这个拿去。”一管药膏扔进简沉手里,“队里有跌打损伤一般用这个,只剩一点,你用了刚好,不用还我了。”
简沉盯着药膏上的一串外文字母,悄无声息地将手背到身后问:“给我这个干什么?”
“不要还我。”霍无归头也不回走了。
简沉轻轻抬起手肘,犬齿咬着一颗扣子,将衣袖解开:“要,我不会用,霍队您教我?”
霍无归第一个念头是,很白。
明明也是抽烟的,简沉怎么会连牙齿都白得异乎寻常。
微沾血色的薄唇和白生生的犬齿间,那颗黑色的袖扣格外引人注目。
“我帮你。”霍无归稳了稳声线,指向花坛,“坐下,伸手。”
简沉愣了愣,总觉得今夜的霍无归过分好心,稍显狐疑地坐下,伸出手臂递过去:“轻点,我不是你们警察,我怕疼。”
他显然是领悟了豌豆公主这个名字是指自己,并坦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霍无归表情丝毫没有被拆穿的赧然,接过简沉手里的药膏。
他确信连续做了近两个小时心肺复苏的手,想要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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