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对相拥而眠的璧人,光芒映照侧脸,娇嫩脸蛋渐渐发烫泛红,眼睫颤了几颤,皱了皱五官,终是不情不愿地撑开了粘糊的眼帘。
按揉宿醉刚醒仍有些疼的头,紫瑜晕乎乎地撑起了身子,欲抻个懒腰,瞿然一僵又一悚,脸皮白了白,大脑空白一会儿,回了神,慌乱低首查看衣服,摸索着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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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况
锦缎腰带孤零零丢在一旁,凌乱衣裳揉得皱皱巴巴,外衫尽褪。里衣襟领大敞,肩头半露,胸前泄出一片白皙春光。
而垫在身底下的展灼华同样衣衫不整,且脖子和脸颊烙印着可疑的红印,两个人长发纠缠成结,密不可分,无尽暧昧,入目的场景以香艳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当裙子上一块鲜红刺目的血迹扎进她眼底,骇然失色,一颗心冷得像浸入了寒冰。
昨晚一幕幕的混乱记忆重归脑海,紫瑜惨白着脸,指尖抚唇,瞠了目,隐约是喝得酩酊大醉的她先动手轻薄了他。
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轻薄她!
紫瑜无法接受,尖叫着踹了展灼华一脚,连滚带爬地从他身上下来,哆嗦着手扯来外衫披上,指着睡眼惺忪的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姓展的亏你是一族尊主,罔顾礼义廉耻,竟然趁爷醉酒不省人事之际趁人之危,不要脸的登徒子!”
反应片刻,展灼华明悟了她的意思,立马解释道:“昨晚没发生任何事,是汝压倒吾不肯起身,多次好言相劝也无济于事,吾又不爱斤斤计较,索性便任汝趴着,那腰带是汝夜半睡得迷糊间觉着不舒服自己个儿解下的。”
“好,那爷问你,你脸上和脖子的印迹是——”紫瑜咽了口唾沫,有些羞于启齿,咬咬牙,鼓足勇气喝问:“是爷弄的吗?”
“确是,昨晚汝言吾甚可爱,不由分说便亲了上来。”
展灼华嘴角不自禁上扬,偷眼瞄她,稍有些羞怯。
酒后乱性,糊涂啊!
紫瑜捂住心口窝,懊恼得直咬唇,咄咄逼问:“爷再问你,这裙子上的血迹如何来的?”
闻这句质问,展灼华正了色望去,狐疑地拧眉,“出血,无非有两种原因,一是受伤,却不可能;二……”语声微滞,看了她两眼,欲言又止,脸庞飘来火烧似的红晕,张了张嘴巴,悄悄答道:“许是月信来临,汝未察。”
怎么忘记这码事!
算一算日子确实该来月信,委实是错怪了他,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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