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神神叨叨观察须臾,慢慢道:“依紫微斗数星曜看,化禄照入夫妻宫吉力增势必有嫁娶之诱导,乃红鸾星动兆。”又讶异道:“怪哉!怪哉!这红鸾天喜四年后方迎大动,当下怎会显示……且咸池颇具异象恐生波澜,财星亦或于时柱出现,将属晚婚兆。”
他不由得掐指算上算,眉间疑色一点点舒散转而换上一副戏谑神情,“徒儿啊,四年后你必遇良人,命中桃花亦纷至沓来却掺滥竽充数者需擦亮眼。为师赠你句话: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佳偶良缘,天赐之福。”
她揣摩许久未果,如今详忖才察觉个中奥秘。
‘灼灼其华’指的不就是展灼华!
“原来你在想这个。”展灼华撤回神识,面上浮现了悟之色,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窥探她记忆之事。
稍稍松手任她脱离怀抱,盯着丽人压抑怒火的样子,展灼华沉吟再三用神识扫过整座秦府,终于捕捉到一缕残存的气息。
叹息声自唇畔逸出,难怪轻功如此好,原是……
“汝师之名谓何?居何处也?”
“不知道!”
紫瑜心中始终憋着一股气无处撒,若非实力悬殊,她早动手卸掉某个满口之乎者也的伪君子的胳膊。
这是……在闹脾气?
展灼华觉得挺新鲜,挥袖点燃灯烛,屋内瞬时大亮,紫瑜一时不适应,抬手遮挡刺目的光线,翕颤着睁开眼。
下一秒,一幕极具威慑力的景象闯入眸底,展尊主怡然自得地甩着袍袖拂过窗前六尺见方的红酸枝翘头案,文房四宝并书案俱碎作齑粉。
纵使心疼得在滴血,她也再不肯多说一字,垂头咬着牙不吭声。
暗赞了句好气度,展灼华挥着袍袖又来到床榻边,将将淡然拂袖的刹那,一个人影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肩,颤着嗓道:“且慢!”
秉承好汉不吃眼前亏,傻子才当犟嘴鸭的原则,紫瑜一股脑儿吐露出来:“我师父唤闲羁居士,平素爱云游居无定所,我有一位居长安的师姐,等会儿飞鸽传书问她知不知晓师父在哪儿。”
随着展尊主慢慢落下的手,她心头巨石亦落了地,可算保住了一张床榻。
“不必了。”
乌云半掩皎月,溟濛落雨敲打着瓦檐叮咚作响,幽寂的雨夜无端端勾出满怀旧念怅惘。
“昔年对弈结知交,今时把盏终却无。”
展灼华的叹息无奈又惋惜,对雨一番长吁短叹,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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