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顶不住两大士族所施加的压力,又苦无证据证明为他人谋害,只能判为一桩悬案。”
在阒寂的氛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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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口续道:“当初宋、林两个郎君曾使劲浑身解数讨好追求于我,是以他们二人之死,其实是你一手……”双唇被一根手指轻按住,把‘造成’两字将将堵回濡湿的唇舌中。
楚黛厌恶皱眉。
冰凉指尖上下滑扫着温热唇瓣,一抹携芳香气息的朱色口脂沾染到指腹,元弼低笑一声,将指腹探进自己口中啮咬舔舐,品尝着伊人口脂香,嘴角微微上扬勾起愉悦的弧度。
“嘘!某不希望在你我二人之间听见旁人的名字。”
他长臂一伸,轻巧搂住佳人的细腰扣进胸怀,修长手掌来回游弋于娇软香躯之上,明明是最轻佻的动作,但他的眼底却不带半分情动之色。
强自忍住浑身的战栗感,楚黛已经笃定他便是四年前制造宋、林两家郎君溺毙身亡的真正凶手。目下最好的方法就是竭力同他讲话,分散他的精力,尽量拖延时间等待府内奴仆的到来。
“在做下杀人夺命之事前,你可曾顾及过元氏阖族的安危荣辱?身为嫡系三房的独子,可曾为父母着想过分毫?作为一个读书人可还曾记着何谓忠孝仁义?何谓孔孟之道?”
对于她的诘问,元弼容色平淡似是不以为忤,食指挑起绺她的长发一圈圈缠绕上指尖。
“郡主倒是讲错了,元氏阖族的安危荣辱同某没有一丁点儿关系。元氏三房的独子,不过是花重金买来的一个名头而已,某又为何要为那对夫妇着想。至于作为读书人,某阅万卷书聆孔孟之道,大道理都明白,在为人处世方面自当要谦逊有礼,可……人人均有一个不能被触及到的底线。”
他垂首贴附到少女的耳际,声线低沉:“而您便是我的底线,任何对您有想法的人,我都不会让他安宁度日。”
楚黛眼帘微颤。
弘农元氏乃三等士族,近些年来因族中子弟不成气候已逐渐没落,但瘦死的骆驼始终比马大,即便再是衰颓不振,门阀士族的名号和地位堂堂正正摆在那里,仍令黎庶所敬重。
借士族子弟之名要较寒门子弟行事便宜,且某些方面更具优势。
“掷重金购士族子弟之名,仅此一点便足以使普天下的门阀士族鄙夷唾弃,忘父母恩弃忠孝仁义,抛姓改名归进他族族谱。桩桩件件一旦被揭发出来,这辈子你都再也无法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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