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也行啊!好歹为师长年累月下来,也费心巴力的教了你不少术法,关键时刻倒是用上一个半个呀?做甚藏掖着?怕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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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学啊?”
重桦神君来回踱步,烦躁地叹口气,认命般摆了摆手,“嘚嘚,你都不爱用也罢。为师并不强求,大不了来个溜之大吉抵死不认账。但……最令我想不通也最可气的是,你说你在姻缘殿内作完妖,不赶紧脚底抹油快溜,反倒是安安稳稳地呼呼大睡起来,这心真够大够宽的,简直没谁了!”
“哎,我问问你啊,就不能回来再睡吗?赶明儿为师就去看看姻缘殿的地砖是不是镶了金子宝石,才值得你这么留恋不舍,非要躺在人家的地盘儿四仰八叉地大睡。”神君他老人家叉着腰喘了口粗气,扯开嗓门子继续训:“对了,你也甭跟我讲劳什子‘师父,我错了,再也不会有下次!’之类的屁话。有没有下次,不是我来决定,而是你!为师只能告诫你,凡事必须善后好,若稍有差池,搞不好你再想有下次,都没得想!懂了吗?”
“懂、懂了!”容盈小鸡啄米般颔首。
“没听到,大点声!”
“懂了!”
大抵是睡醒一觉的缘故,她中气特别足,以至于喊破了音。
重桦神君捅了捅耳朵眼,端茶润了润嗓子:“乖,孺子可教也。”临跨出门槛前,又撂下句话:“且先好生歇息两日,待那之后便进乾坤洞面壁思过罢,何时你突破了‘上善若水’第九层,何时才能出洞,若一直突破不了就给我一辈子搁洞里头待着罢。”
容盈欲哭无泪,她才突破了‘上善若水’第六层,要突破第九层何其困难,一时间不由得悲从心来,“当徒弟真难,当一个强者的徒弟更难!”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悉容盈被罚面壁思过喜讯的月老,激动地差点没放几挂鞭炮庆祝,不枉他成宿未眠还拿生姜抹眼睛为代价。
不得不说月老的招数既阴险又高明。
拢回思绪,三人齐齐为不让人省心的容盈捏了把冷汗。
却道,三人为之忧心忡忡的容盈离开瑶池盛宴之后,驭着云头不知不觉中飘到了风景最为秀美的第八十六重天。
袅袅徐风匀散云间烟霭,遥见一湾迤逦银带纵贯南北,汤汤河水一路奔流,衔崇山飞瀑,千丈雪浪自山巅飞流直下,抖落明珠万斛,瀑沫犹似抛珠溅玉,磅硠水声若龙吟凤鸣同飘渺苍雾一并萦回于瀑间。
泱泱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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