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你开心,以前我是愿意说的。可现在我不想说了。这就是最真实的我,无论怎么样,我都改不了。”程泊寒自嘲地笑了一声,问文乐知,“是不是特别失望?”
“之前的事情不提了,之后,之后我好好表现可以吗?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文乐知揪着被角,不愿意回答他。程泊寒就又连续问了几遍,仿佛文乐知不给他个机会,他就能当场暴走或者失望而死。
“你总是这样。”文乐知往床头上仰了仰,“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让人喘不上气来。婚姻不是这样的啊,两个人在一起,感觉到舒服才是最基本的啊!”
“好,我努力,那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车轱辘话来回说,文乐知扶额无语,没好气地说:“过期了。”
“什么?”
“三个月早过期了。”
“那再给我三个月行不行?”
文乐知学着离婚时程泊寒公事公办的样子说:“这个问题不在我解释范围之内,我要回去和律师商量一下。不过一般情况下,是要按照流程走的。”
程泊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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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泊寒每天靠在医院,哪里也不去,剩下的事儿全是路津办的。
谢家这事闹得很大,没两天整个元洲都知道了。很快,谢扬和谢辞两人以绑架伤害罪入狱,谢扬因为受伤严重需要保外就医,暂予监外执行。同时谢子理在国内仅剩的产业被查封,被追债人追到国外,最后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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