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习惯性站在自己角度考虑问题的。事后冷静了些,她承认自己有些情绪化,就算没有程泊寒,文乐知真进了谢家,想必也是一趟浑水。
他们吵架倒不是因为文初静的指责,这些程泊寒都受了,他看起来比谁都痛苦,把这场灾难早就算到自己头上,恨不能把伤害文乐知的人挫骨扬灰。
真正让他们吵起来的是文初静带了自家保镖来,表示不信任程泊寒,要亲自看着文乐知。那时候文乐知已经挂了点滴在昏睡,程泊寒站在病房外毫不退让。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让他离开我视线一步,无关的人不能靠近他。”程泊寒说,“你的人也不行。”
这家私立医院环境不错,私密性很好,没有闲杂人员出入,再加上从门口到楼梯口里里外外守着好几层保镖,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即便如此,程泊寒也谢绝了很多探病的人,比如文初静能进来,但她的助理是只能等在门外的。
文初静对这种霸道的做法早就看不惯,看见程泊寒就气不顺。
“我现在知道乐知和你在一起过得什么日子了,”文初静看着不冷静的程泊寒,很容易就能想象出他是怎么在生活中控制文乐知的,“和你在一起,真是让人窒息。”
这句话让程泊寒脸色变了几变。
“你看,你打着为了乐知好的幌子,实则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乐知不是你的所有品,他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和喜怒哀乐,也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你这样对他,和不尊重他忽视他有什么区别?”文初静冷笑一声,给他们的婚姻下了不留情面的定论,“他离开你是对的。”
程泊寒脸色冷得能结出冰碴来,头一次无力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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