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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咬着牙说:“人不能受一点伤,否则我一定不会让你拿到一分钱。”
程泊寒落地元洲时天已经黑了,闻君何在机场等他。
“人呢?”程泊寒问。
闻君何回头示意了下,两人便大步走出停机坪。这处是闻君何的私人产业,停机坪就在顶楼,楼下是泳池和健身中心。
谢辞是当晚在机场被闻君何拦下的,随后便被带到了这里。他还穿着西装,被反绑在椅子上,狼狈异常,和平常温润如玉的样子反差很大。
“问了,说和他无关,不知道人在哪儿。我用了一些办法——”闻君何话没说完,就看见程泊寒大步走过去,一脚将椅子踢翻了。
闻君何眼角跳了跳,左右看一眼,从茶几上拿了一把水果刀,递到程泊寒手里,然后自己往后边靠了靠。
程泊寒一句废话也没有,拿刀割断谢辞的绳子,然后将人拖到泳池边,提起来,猛地按进泳池里。
谢辞疯狂挣扎,但程泊寒不为所动,一只手按住他的头,另一只将他肩膀压下去。大概一分钟后,谢辞被提出水面,他剧烈咳嗽,几乎要把肺咳出来,然而还没缓过来,又被按进水里。如此反复三次,窒息和濒死的恐惧终于让谢辞崩溃。
他的脸被憋得青紫,开始大声求饶。
“乐知在哪里!?”程泊寒只问这一个问题。
“咳……咳……”谢辞磕磕绊绊,总算说出一个地址。
那地方位于郊区的一座山上,是有几处荒废的房子。程泊寒勒住谢辞湿透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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