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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乐知在后面找了个角落坐着,抱着侥幸心理,心想程泊寒忙着应酬,未必看得见他。
等那两幅古篆被拿上来,空气安静了一瞬。
拍卖师简单介绍了作品情况,很快喊出底价。第二排中间位置有人举牌,是坐在程泊寒身后的路津,两幅作品全拍下来了。因为一上来,路津就高于底价两倍三倍甚至是十倍地往上叫,别人根本没法接。
现场开始有人窃窃私语。
“他们不是离婚了吗?”
“没呢,听说还在办手续,应该是快了。”
文乐知有点坐立不安,拍卖没结束就悄悄溜出去了。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走,程泊寒的目光后脚就扫过来,看了一眼他坐着的位置,很快便转过头去。
现场也只有老会长敢开程泊寒的玩笑:“往年叫你也不来,今年这么积极,醉翁之意啊!”
程泊寒抿唇笑了笑。
老会长又说:“乐知是个好孩子。”
程泊寒说:“是我做的不好,才生气的,再不哄回来,家里就乱套了。”
他这话说得暧昧,言语间完全是对爱人闹小脾气的那种口气和无奈。
老会长听了也跟着笑,心里便明白文铭和通达怕不是外界传的那样要掰了,这可能就是人家夫夫间拌了个嘴。看来之前文初静找他谈的那个项目,还是不能轻易拒绝的。而之前闻风而来想把自家孩子介绍给程泊寒的人,也得提醒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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