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但也不是所有事都能说出口,除了谢谢何晏帮他把包取回来,又帮他约律师,他也不好再说太多了。
看他不太愿意回答,何晏便不问了。
下午两点是大课,文乐知和何晏出了寝室,沿着林荫路走了五分钟,拐进一座教学楼。阿威不远不近跟着,看着两人进了教室,才在走廊里找个座位坐下。
学生们陆陆续续往教室里走,有些乱,一个女生卡着铃声冲过来,差点被阿威伸出来的脚绊倒。阿威扶了一把,道了个歉,又帮女生把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是以没有看到从大教室后门快步走出去的文乐知。
文乐知从学校后门出来,招手打了个车,跟司机说了地址,直到坐到车后座,心脏还在砰砰跳。
车里有一股好闻的小苍兰香氛味道,文乐知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脑子里暂且不去想被阿威发现自己没在教室怎么办,也不去想程泊寒知道自己回了家最终决定要离婚怎么办。
什么都不想了,他自己都要活不下去了,连呼吸都困难,就做一次任性的、不计后果的小孩子吧。
车里播放着轻音乐,司机见他昏昏沉沉睡着了,便把音量调低了。
文家距离y大不算近,不堵车的话单程50分钟。出租车是在40分钟后被截停的。
急促的刹车声把文乐知惊醒,他全无防备,整个身子扑到前排座椅靠背上,再重重跌回去。司机停了车,惊魂未定地骂了一句,然后看到前面冲过来的人时,立刻闭上嘴。
车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男人眼底积着乌沉沉的阴云,须发皆张的气势压都压不住,像是要把车里的一切都要拖出来撕碎了。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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