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排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空气仿佛不流动,压抑窒息。
文乐知僵硬无声地蜷缩在车后座里,周围全是程泊寒的气息。他大脑嗡嗡作响,意识漂浮在不知名的某个地方,再次出现了昨晚那种重度麻痹症状。车子开了不到十分钟,文乐知开始控制不住呕吐。他没吃东西,吐也吐不出什么来,几乎是在干呕。
程泊寒没有松手,依然紧紧抱住他,一只手抚在他不断抽搐的后背上,能清晰摸到紧绷的皮肉下高高拱起的脊骨。
抽气、呕吐、痉挛,不断地重复,直到车子开进盛心地库,文乐知才脱力一般昏睡过去。
医生是下午来的,那时候文乐知还在昏睡,并且开始高烧。
挂了点滴,医生临走前跟程泊寒说,病人身体没有大碍。但程泊寒没来得及松口气,又听见医生意有所指地说,之后要关注病人心理状况。
医生是程秉烛家庭医生的副手,早在几年前便为程泊寒所用,哪些话该说不该说极有分寸。
“他应该患过抑郁症,如果得不到有效疏解,复发几率比较大。”
“什么时候的事?”程泊寒一顿,指尖微颤。
医生摇摇头:“不好说。”
小少爷无忧无虑,最大的灾难就是父母横遭劫难,想来是那时候了。
“发病的时间,绝大多数都是在遭受创伤后几天或半年以内会出现。他现在已经有症状,所以要格外注意。有些事情摧毁容易,但重建很难。”医生说。
文乐知断断续续烧了好几天,医生又来了一趟,留了药,很快离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