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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精油的香气浸透了皮肤,滑腻粉嫩,让文乐知看起来像一块软绵绵的糖,诱人品尝。
圆形浴缸里再多挤进来一个人也空间富裕。文乐知被人抱坐在腿上,两只细细的胳膊搂住程泊寒的脖子,脸蛋软软搭在对方颈窝,被哄着骗着“一会儿就好” 。
可是怎么可能“一会儿就好”,程泊寒更不会兑现“我慢一点”、“只有一次”这类的话。文乐知呜呜掉眼泪,被弄狠了,两只手抓挠着程泊寒的后背,没什么力气,抓了几把连点儿红印子也没有。
他自己在水里,倒像是被扔在水外的鱼,扑腾了几下便任人宰割。
大概是因为素了一个月,程泊寒有些不知收敛。后来他们又转战到床上,文乐知才后知后觉醒悟,除了素了太久,应该还有点别的原因在里面——比如程泊寒大概还生着文乐知先斩后奏去参加研讨班的气,又或者还有一些文乐知不清楚的事情让程泊寒心生戾气——不然他不会在发泄出来的最后,手掌用了一点力气按在文乐知脸上,带了点狠意,又重复了那句曾经说过的话:
“文乐知,除了和我在一起,你没有别的可能。”
***
文乐知在复课第二天见到了文初静。文初静是一个人来的,提前没有打电话,直接出现在教研室外。姐弟二人坐在文乐知寝室里,算是正面谈了一次。
文初静不是个犹豫不决的人,她知道文乐知也不是。所以她只是再次确认了一遍之前电话里谈过的那段话的后半部分。
“任何外在因素你都不要考虑,你只管考虑自己的感受,”文初静看着文乐知,情绪跟之前相比,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乐知,你愿意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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