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车上,程泊寒脸色不好看,车厢内气压很低。文乐知试探着找话题,说天气不错,又说外公找人给他定做的新年衣服很好看,程泊寒不搭腔,文乐知自己说了几句,就垂着眼把脸转向了窗外。
街上过年气氛很浓,到处都是喜庆的音乐,文乐知只觉得心里难过。
“第一次就不该惯着,”程泊寒靠在椅背上,转头盯着文乐知的后脑勺,开口带着怒意,“他都靠你那么近了,还叫你什么?知知?就算你那个什么学长没有界限感,你也没有吗?”
一连串的问句把文乐知砸懵了,他惊愕地转过脸来,这很不像是程泊寒能说出的话。但文乐知来不及细究背后的原因,只是本能地想要解释一下。
“林学长一直对人很热情,我已经保持距离了。他一定要这么叫我名字,我也没办法啊!”文乐知的声音很软,就算据理力争,听起来也毫无气势,倒像在示弱。
“那非要等到第二次才说?”程泊寒补了一句,“是我见到的第二次。”
文乐知觉得程泊寒小题大做,林学长是对他热情了些,但并不代表就有好感或者要追求他之类的。他抿了抿唇,又把脸偏向车窗,暗戳戳地拒绝交流。
“说话!”程泊寒沉下声来。
“……说什么?”文乐知没回头,闷闷地问。
“告诉他你结婚了很难吗?还是说,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结婚了!”程泊寒很不喜欢文乐知消极回答问题的态度,声音提高了一点。
阿威早就把后面的挡板升起来,不明白为什么向来泰山崩于眼前也能岿然不动的老板能说出这样的话。他想,老板的情绪对上文乐知怎么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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