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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继续。
文乐知原以为昨天做了那么多次,但凡是个人今天得休息了,可没想到只有他自己是个人。程泊寒毫无预兆地进了他书房,手掌扣上正在做笔记的文乐知的肩,掌心烫人。
文乐知有些无措地抓着手里的厚笔记本,纸张发出沙沙响动。实木书桌上,笔电和书都推到一旁,留出一个很小的空隙,文乐知被抵在里面,哪里也去不了,求救无门,唯一的出路就是眼前的程泊寒。
他躲来躲去躲不掉,被脱光了,扁着嘴又想哭,眼泪挂在睫毛上,发出一点点闷哼和哭腔,两只手抓着程泊寒手臂,像漂浮在海上的孤舟,被一个巨浪打翻,又被另一个巨浪掀到潮头。
躲也不对,求救也不对。那海、那浪、那风,都是程泊寒。
后来嗓子哭哑了,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不停往外跑,想着看起来不苟言笑的人竟然这么重欲,想着以为自己可以和对方相敬如宾,想着以后要是每晚都来一次那可怎么办。
腿被打开到不可思议的角度,文乐知哭得更凶了,觉得羞耻又难过,呜呜咽咽个不停。程泊寒还在磨他,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带了些恶意的、不安好心的折磨在里面。
“对不起……我再也不说哦了……”磕磕绊绊的话说出来,文乐知在道歉。
程泊寒动作一顿,力度放缓了些,然后将人的后腰托了托,按进自己怀里。
温热的指腹擦过脸颊,恍惚中听见程泊寒的声音极低:“没有说你。”然后又说,“别哭了。”
第二天文乐知照样没起来,三好学生翘了课。下午接到庄牧电话,才强打着精神爬起来,洗漱完,煮了一颗鸡蛋滚了滚红肿的眼,往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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