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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谢辞解除婚约。”文乐知重复了一遍,脑海里不可控地闪过程泊寒在机场送他们离开时,在无人看见的时候露出的那个笑。
一边嘴角翘起来,眼底很冷。是告诫,也是威胁。
文初静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弟弟刚找回来,什么也不肯说,一开口就是要退婚。
“你这也太任性了,谢家是你想退婚就能退的吗?”文初静压着情绪,又问,“你到底有什么事,告诉我。”
文初静了解文乐知,他虽然年纪轻,但是做事说话都十分稳妥,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做一些不负责任的事情。
“我没什么事,就是不想和他结婚了。”
文乐知脸上有些恍惚,看起来脆弱且可怜。他垂着头一字一句的说话,声音很小,像在麻木地背台词。但态度却是少见地坚决。
“能告诉我原因吗,之前不是可以吗?”文初静按了按太阳穴,坐下来,握住文乐知的手,叫他的名字,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不喜欢他。”文乐知很慢地说。
“我知道你不喜欢谢辞,可是之前也不反感的。”文初静说。她当然知道弟弟不喜欢谢辞,实际上弟弟没有喜欢的人,正因为如此,才是“和谁结婚都行”,力求利益最大化才是最佳选择。况且谢辞对文乐知十分上心,这也是文初静愿意两家联姻的最主要原因。否则单是因为对赌协议,文初静还不至于狠心赔上文乐知的幸福。
而且当时文乐知也没表现出什么委屈或者不高兴来,顶多就是有点不太上心,像执行命令一样完成了订婚流程。但文初静想,他这个弟弟,恐怕这辈子跟谁结婚都这一副样子,远没有比解读出一个古文字来让他欢呼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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